Limitation

希望您能开心下去💖
置顶很重要!!!💖
关注前请一定看一下置顶!!!!💖

【冰尤/主维勇/冬天的雪番外】星光

脑洞来自男神给男神媳妇儿很多年前的两首生贺歌。

我谨代表我自己,携冬日的雪的番外,给大家,拜年了!

今天要跨年了!大家来年也要快乐啊!

这次……没有奥尤。

开始啦!一如既往OOC。

———————————————————————————————

1.

勇利这次的专稿写的是中国,但是这次他的合作伙伴,兼老公,并不能和他一起去——维克托去美国参加了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大概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勇利看着被自己画的乱七八糟的日历,心酸地咽下自己杯子里最后一口热牛奶,给维克托发了条消息。

——我要启程了,到中国给你打电话。

——哦,注意休息,多吃点好吃的,把我那份吃回来,还有火锅。

勇利看着维克托的回复,不禁笑出了声。

就知道吃。

——好。

接着就是一记直球。

——勇利,我想你了。

勇利看着他回复的带着些哀怨的消息,自己也有些委屈,便也委委屈屈地回道

——我也想你呀,可是我们隔了一片海。

2.

对于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必须是用刚刚陷入爱河的热情紧紧相贴。

而对于这一对儿重新陷入热恋的破镜重圆的爱人,他们却隔了一片海。

当然中国和美国就离得更远了。

差了九万公里,不止隔了一片海,还隔了一道墙。

勇利带着满心的想念踏上了威严的中国领土,前来接他的是萌萌的季光虹和一直定居中国的美国人Leo。

“勇利,”季光虹手里还拿着来时买的煎饼果子,冲勇利挥挥手。一旁的Leo看到前辈来了,也笑着迎接。

勇利加紧脚步走过去,笑着和他们拥抱:“今天不用拍戏吗?”

“不用,今天休息。”季光虹笑笑,“要在中国待多久?”

“一个月吧,”勇利想了想,“可能维克托也要来。”

季光虹不由得激动起来:“维克托老师也要来???”

勇利眨眨眼:“维克托老师?”

季光虹连忙摆手,试图让自己清白回来:“没有没有,维克托先生。”

勇利笑着拍拍小季的头:“维克托老师只有我能叫哦。”

季光虹:为什么一个称呼也要这么纠结,果然谈了恋爱的男人不能惹吗?

3.

Leo站在一旁看着自己老婆被前辈揉乱头发之后终于良心发现帮媳妇儿脱身:“胜生老师这次来中国的专稿需要我帮忙吗?”

“嗯,”勇利想了想,“你最近有时间吗?没时间就不用了。”

Leo耸耸肩:“也许吧,在北京的我可以帮您,但是出了北京应该不可以,光虹还要上学和拍戏,我的专稿也要跟进。”

勇利揶揄地看了看Leo,不说话。

Leo被这眼神看的有些发虚,最后还是低声说:“毕竟是小宝贝儿,还是要陪一陪的。”

勇利被喂了一嘴狗粮,给维克托打过去电话。

“到了?”维克托站在二十五层的高楼上,看着纽约大道上爬行的车辆,烦躁的心情舒畅了不少,“一个月之后我就去找你。”

在中国的勇利跟在季光虹身后,拖着行李箱,也不见得刚下飞机的疲惫。这当口听到自己爱人的声音,也不禁扬起嘴角,安适地笑着。

“你在美国好好把工作处理好再说来中国找我的事情……”

“你不想我吗?”

你不想我吗?自己那偶尔有些小脾气但平日有特别腹黑的爱人不满地开口,质问着他的想法。

勇利有些词穷,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最后他还是坦诚地开口,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想啊……”

维克托突然就觉得自己飞升了。

4.

自从两人辗转反复又重修旧好在一起之后,勇利都没有……

哦并不,他们俩最初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直白的表达过彼此的想念。

维克托听到勇利这么说的时候整个发际线都惊呆了。

“你好好工作,一个月后我在中国等你。”

维克托迷茫了一会儿,接受了勇利的话,应了声之后嘱咐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十三小时的时差让他们分离在世界两大国家中,一个在物产富饶的中国,一个却在广厦万间的纽约。

维克托抬头看着纽约的夜空,几颗星星挂在夜空上,被纽约街头的灯光硬生生沉暗了不少。

就像他的勇利,被自己,硬生生推开,硬生生压下本身自有的才华。

他沉默了许久,拍下了纽约的夜景,配好文字。

——再闪亮的霓虹灯也比不过最小的微光。

勇利此时被困在墙里沉迷火锅,没有新的社交状态的更新,只能在墙里心酸的面对着文档和没有网络的电脑。

“光虹,”勇利到最后被无聊得痛苦不堪,只能求助当地人,“为什么我的ins不能更新啊?我明明登上网了啊。”

季光虹:因为你在墙里啊。

5.

今天的维克托依旧很可怜,没有媳妇儿,发的告白还没被正主看见。

最后这条告白还是被一波群众围观并且赞了一下。

“……中国的网络不好用,我没法看推特SNS还有ins,”勇利拿肩膀和脸夹着手机,看了看自己写的一小部分专稿,对那边装作很难过的维克托进行安慰,“我能怎么办,我也很难过啊。”

“哎,想当众给你告白都不行。”维克托非常难过的吃掉最后一块披萨。

在墙这头地勇利则是非常开心地吞下最后一块毛肚,才慢悠悠地开口:“这不是过一段时间就行啦么,别急呀维恰。”

这一下倒显得维克托比较急进了,维克托被噎了一下:“你刚叫我什么?”

“维克托。”勇利诚恳地回答,然后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个牛肉丸子。

6.

这么一个月,两人只能你起床我睡觉地过去。

就是那种连同一片夜空都不能分享的生活。

维克托对此很不满,他不满他手下的团队也跟着遭殃。

于是在勇利的SNS下面就出现了组团留言的一群人。

“大嫂你快管管老大啊,他这是欺诈压榨员工!”

“大嫂你不能坐视不管啊,就算维克托老师再是上星作者也不能这么压榨我们这些小辈嗷嗷嗷嗷嗷!!”

“胜生先生,我谨代表本次美国行团队给您拜年了,您快把维克托这个神通收了,我们马上就要哔尽人亡了!”

“胜生老师,维克托老师要亡我,臣不得不亡啊!”

他们忽略了一个问题……

他们敬爱的大嫂,此刻正在墙里,无法进行救援。

于是勇利收到了来自代表亲友团的奥塔别克的电话,声情并茂(啊?)地呈现了一下维克托压榨员工的现场。

“你别急啊,慢慢来,大家最近都很累,你要照顾大家的想法啊,不能因为你自己的想法就随便压榨别人啊……你看你能力很高但是大家不会啊,你要照顾他们……维克托,你……”

“哎……”最后说了这么多都只能汇成一声叹息。

勇利张了张嘴,最后却轻笑一声:“我知道你想我,但是你要记得你身后是一个团队,你是他们里的一个人……”

“我在中国,我不会走。”

维克托究竟为什么会把二十天的行程压缩成十天的行程,他其实在害怕。

九万公里,十三个小时,足够他远离他这个看似完美实则糟糕的人,当年在红场的场景一直在维克托脑中挥之不去。

这段时间在美国午夜梦回的时候,都是那一年圣诞节温暖气息中无边无尽绵密的痛苦。

他害怕勇利这次又离开。

勇利却很可爱地理解了这一点,并且亲嘴给他喂了一个定心丸。

之后几天,维克托果然非常乖巧了。

和蔼地把行程又改回了二十天,不过鉴于之前几天的高强度行程,大家把进度硬生生提前了三天,他们便把最后剩余的两天改成了自由活动。

维克托是忍不了,改签了航班,连忙飞向九万多里外的中国。

7.

已经适应了中国时间的勇利坐在机场,等待着爱人。

这时已经是北京时间凌晨三点,机场除了一些等待登机的人,也就没有什么人了。

勇利盯着出机口,等待着熟悉的身影从那里出现。

结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这真的很尴尬。

维克托从出机口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勇利坐在候机的凳子上,打着瞌睡。

他的小猪,现在睡得昏天黑地的,却在这里坐着没有回去。

维克托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掉,又把围巾给他围好,环住他。

勇利已经被弄醒,他迷迷瞪瞪地看着抱住他的人,银发在他颈边扫了扫,带来些若有若无的痒意。

深秋的北京寒意一直刺激着人们的神经,却温暖了此时紧紧拥抱的两人。

“亲爱的,”维克托轻吻着他的耳后,脖颈,“我回来了。”

“维克托……”勇利把脸埋在他颈间,亲昵地蹭了蹭,“我好想你啊……”

“纽约的星空很漂亮。”

“我也很想你。”

评论(6)
热度(67)

© Limitation | Powered by LOFTER